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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教育只應該有一個“終極關懷”的目標:幫助所有的個體,尤其是下一代,都盡可能多地獲得“性福”。性教育面對的是人,是青春。這些,我們犧牲不起,也沒有權利去犧牲。
2002年以來,在我們學校裡開始了“正規”性教育,對比過去,這是進步;套用現在,它有殘缺;面對未來,則是阻礙。在當今主流社會的觀點看來,性教育的目標無疑是控制人們尤其是青少年的“性”,即盡量減少青少年“越軌”的性行為,也就是把性教育當作“滅火器”來使用。
但是,這種“滅火器”的目標其實只是一個錯覺。西方歷史告訴我們:無論進行或者不進行性教育,人們,尤其是青少年的“越軌”性行為發生率都在整個20世紀裡攀昇,而且居高不下。也就是說,所謂“性解放之火”,是由於方方面面多種多樣的社會原因造成的,性教育既不能獨自完成“滅火器”的使命,也不會全都發揮“助燃劑”的功效。性教育普及所改變的,只是增加了避孕套的使用率。
以我個人以為,性教育只應該有一個“終極關懷”的目標:幫助所有的個體,尤其是下一代,都盡可能多地獲得“性福”。
在這個目標下,我們最應該關注的,並不是我們想告訴青少年什麼,而是青少年自己希望知道什麼;不是如何講授,而是如何討論。也就是說,性教育的“受眾”的權利與利益纔是第一位的。任何一個人,哪怕是青少年,都具有與生俱來的、以不損害他人為前提的“性權利”;國家的義務是保證這種權利得以實現,而不是相反。
在這個目標下,任何一種性知識都不存在該不該討論的問題,只有一個怎樣纔能討論得最好的問題。同樣,性教育也就不應該局限於“性知識”,更不是某種既存的性道德,而是著重培養人們在性方面的可持續發展的而且是自主發展的能力。按照日本一些性教育實踐的提法,就是幫助人們學習如何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