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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e sweater！（你的毛衣真漂亮）”2月22日，美國總統布什在清華演講完後，走下講臺和學生握手，在與第二個向他提問的清華傳播系一年級女研究生黃瑞握手時，他不失時機地讚歎她的毛衣。
黃瑞說，其實布什演講中一直在推銷美國的價值觀，並且十分巧妙地提到了一些讓中國人聽來不舒服的事情，比如布什婉轉批評中國的教科書對美國有歪曲。“我本來想對這個問題進行還擊的，但相比之下，臺灣問題是我們在校大學生最關心的問題，我們都盼望祖國早日和平統一，尤其布什在回答第一位男生提問時對臺灣的問題閃爍其辭，所以我繼續問了有關臺灣的問題。我並不認爲我的問題尖銳，我想我表達了很多同胞的心聲。”她說，提問後面一段：“3天前您在日本訪問時，在議會發表演講說，美國將牢記對臺灣的承諾，我想問總統先生這樣一個問題，美國是否還牢記對中國人民的承諾呢？那就是遵守《中美三個聯合公報》。”這是早就想問的問題，而前面幾句是現場加上去的。她坦陳由於平時參加過很多外事活動，所以現場提問並不緊張，英語也十分流利。
黃瑞同班同學、第四個向布什提問的清華學生張璟告訴記者：“我們平時都很注意英語學習，尤其是口語和聽力。傳播系一直在進行雙語教學。要讓世界瞭解中國，首先要解決的就是語言障礙。我們要用別人的語言和別人交流思想，減少產生誤解的機會。”
據悉，清華在挑選現場聽演講的學生時主要以研究生爲主，要求英語水平高，平時關心時政。雖然2月22日那天大多數學生還未返校，但由於這兩個條件對於普通的清華研究生來說根本不是問題，所以名額的分配十分緊張。
黃瑞和張璟的老師，是清華大學國際傳播研究中心主任、曾擔任過哈佛大學肯尼迪政治學院研究員的李希光教授。他對學生們的提問評價很高：“我對包括自己兩位學生在內的學生所提的問題十分滿意，我爲他們感到驕傲。學生們的分寸都把握得很好。我想這與清華一向比較嚴謹務實的治學態度是分不開的，這也顯示了清華的雍容大氣。”美國著名專欄作家趙浩生先生也給李教授發來傳真：“清華學生的提問，不卑不亢，亦莊亦諧。特別是他們的雙語表達能力，給人印象深刻。”
李希光教授最後說，清華大學的校訓是“自強不息，厚德載物”。清華就是在這樣的校訓下培養出了一代又一代的高素質人才。（劉穎 曾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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