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卡迪夫的二月沒事就下雨,默默嘰嘰的,還有那忽大忽小的海風,偶爾還出現些“暴風驟雨”景緻。只是,這雨沒完沒了,這風呼呼的往衣服裏鑽啊,空氣中充斥荒涼的味道,仔細聞聞,還真別說,有股海鷗糞味兒……
god,冬天什麼時候完事啊?
這個問題一直都在思考,但想起來孔子說的“慌雞毛啊”。便坦然起來,一向浮躁的人們的內心,在冷空氣了一些。
我曉得,這是麻木了。
正如同兩口子過完新婚生活以後的那種感覺。啥都明白了,沒新意了,甚至是有點厭倦。臉也不熱了,也不急不可待了。她怎麼還在那裏啊?她的視線始終罩着你的行跡,認了,麻木了……
可是,它似乎沒有盡頭。
樹木的葉子落不完,枝幹被凍硬了(換你你也硬),明顯沒有了知覺。刮臉的風,還在努力的往衣服裏鑽,damn cold,身上厚重的衣服忠實的守護我們。
它咋就沒完呢?
連天的雨,有時候還有雪和冰雹,轟鳴着摧毀着寧靜,牆邊的泥土裏,青苔躲的更深,差點都看不出來了。雲倒有了變化,更[***]多了,還黑不出溜的,陽光在哪那?上次廁所的功夫就錯過了一個月裏唯一的燦爛。
這一切分明告訴我們,它跟我們卯上了!
是的,它滲入了一切,凝固的水流,連綿的黑雲,還有不時打這噴嚏的海鷗。
它已存在於我們心靈最脆弱,最隱祕的地方,放大了自己的鄉愁,並不斷傳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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