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戀愛也是工作
失業的我供房供車
曾經有一次我差點露餡了。那一天我在一個男朋友家裡,小林不在身邊,我跑到陽臺上接了另一個男朋友的電話。我說在單位,他不信,非要我用單位座機打過去,並說保證不接電話,只想看看我是否真的在單位。放下電話,我馬上給小林打電話,讓她打的趕到單位,千叮囑萬叮囑:接通了就掛。
我的男友們肯定經常偷偷翻看我的手機,但山人自有妙計:男友A顯示為陳叔叔、男友B變成了王主任、男友C則成了劉阿姨。新式手機能讓短信顯示成亂碼,只有輸入僅我一人知道的特定密碼纔能看見。
哎呀,現在沒有誰會譴責誰玩弄感情,很老土的。都忙著找工作,出國,誰還管別人閑事啊!我可不是騙子,騙是腦力勞動,談朋友是體力勞動:我像上班一樣陪他們聊天、吃飯,還要陪他們看很無聊的戰爭電影,一點都不比上班輕松。
我曾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跟男朋友們提過結婚,他們都不置可否,既然這樣我又何必太認真,在失業的時候當成是工作應付了就好。既然是工作就有報酬,我得到的報酬是一套90多平方米的房子和一輛車,首付由老媽供,按揭由這些傻小子們心甘情願地輪流付著。
痛苦的初戀
我學會輕易傷害別人
現在的我和四年前簡直判若兩人,上大學時,我纔剛滿17歲,初戀都沒有過,單純得像一張白紙。
大二的時候,我遇到了命中的克星,他是一個瘦瘦高高的研究生,喜歡戴墨鏡,穿純黑T恤。夏天的晚上,穿白色長裙的我從女生宿捨裡衝出來飄進他的懷裡,我想這幸福會天長地久。
兩個月後的一天,我糊涂地把自己交給了他,誰知半年不到,他就向我提出分手。理由是:沒有感覺了。第一次全身心奉獻卻換來這樣悲慘的結局,我足足有四天沒去上課,在宿捨中默默流淚。
捨友小林告訴我,『他最近新交了個女朋友,挺漂亮的,還說你中看不中用。』我把頭捂在被子裡,用牙齒撕扯著床單,欲哭無淚。
三天後,我又衣著光鮮地出現在校園裡。笑容甜美,眼神清澈。我交往了一些社會上的朋友,揍了他一頓,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從此以後,我不相信諾言,也不輕易承諾他人。不想愛別人,只想別人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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