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津雲"客戶端 |
|||
錯過了海棠花開的季節,黑板上的天數少得讓人興奮,少得讓人害怕。
同學錄在我們手上來回的傳,我寫了好多祝福,回憶了好多往昔,認識了好多自己。或許這樣為幾頁彩色的紙忙碌,並不為今後的某一天,記起誰,想起什麼。
只為向自己證明曾經收獲過滿滿的祝福,之後拿出來讀,看著長久以前就已被自己忘記的事還鮮活在別人的記憶裡,就很滿足。
我們忽而很容易滿足,顛覆那個挑剔的外衣。
拿到專業合格那天中午,天氣無比晴朗,陽光無比充足。仿佛專為有一天寫下來時,烘托我興奮緊張的心情。我把信放在一邊不去看,更不知怎樣開啟,吃了一頓午飯,看了一集電視。現在依然記得陽光真得很好,我把還沒拆封的信朝窗口舉起來,透過陽光朱紅色的印章在信封裡若隱若現——那一刻,希望好像當時的陽光透過樹枝灑滿我全身。
希望只能靠自己,無法寄托。
看誠成的文章,友情總是讓人最窩心,可她卻不明白,我未必不幸福,她罵的人也未必不幸福。
有時愛問什麼是愛,怎樣的愛纔能幸福。我們要的無非是暢通無阻的付出,只要愛的人還讓我們付出關心,只要著關心還能順利的流出,我們也能自得其樂的歡喜,畢竟回報和承諾都是意外的驚喜。
也許我在自私的堅守自己的道德,理解和關懷是朋友的該做的事,然而承認他自以為是的曖昧卻無異於屠殺他在對我的感情中僅存的自尊。也許是幾年的交情,也許是自己的處境,讓我始終有將心比心的理解,任誰都知道,我不能傷害。
現在一切大好,我又清閑又充實,美麗的假期和藝術生的生活在向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