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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互助的過程”
“這其實是一個互助的過程,不管是我們去聾啞學校,還是那些聾孩子到我們學校參觀游覽,他們會很開心,我們也會因為他們的笑容而產生一種滿足感和成就感。”牟帆說,聾啞學校大都實行軍事化管理,聾啞學校裡的學生們也很少有機會可以跟外界接觸,由於長期處於一個封閉的環境中,很多聾人對外界充滿了渴望。“剛開始跟他們接觸的時候,他們或許會有些拘謹,但慢慢熟悉起來,那些聾孩子就會和我們打成一片,我們會玩得很‘開’,很‘火’。”牟帆在回憶自己參加的“和聾啞人同行”的調研活動時說。
但凡與聾人接觸過的隊員都會發出這樣的感嘆:聾人伙伴在繪畫、音樂、手工等藝術方面表現出來的天賦是我們正常人無法企及的。“其實那些孩子除了聽不見說不出外,他們和正常人是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有很多聾啞孩子在藝術、體育等方面比正常孩子表現得更優秀。他們並不一定是比我們低一等或不如我們,他們只是和我們不一樣。”鄧雪銀說,有一個手工做得特別精致的孩子把她“震”到了,“這其實是一個互助的過程,我們能給他們提供的幫助其實很少,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帶給我們的要遠遠超過我們帶給他們的。”
當問到會不會有些聾孩子因為自己與健全人不一樣而產生自卑情緒、刻意地疏遠他們時,幾個隊員的回答都是“很少”,“大部分孩子是特別開朗的,在我們與他們的互動中會表現得很積極主動。當然也有一些孩子可能因為存在語言上的障礙,性格比較內向一些。但我們會盡量用我們的熱情帶動他們。”有隊員說。
牟帆說,該自卑的是自己。在閑暇時間,牟帆總是跑到聾啞學校去學習手語,“在跟他們交流的過程中,我經常會忘了自己是會語言的,好多我不會的手勢,我就會向身邊的聾朋友請教,有時候感覺自己特別笨,他們打得那麼自在簡單的手勢,我就是學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