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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排自左至右依次是龐遠、常翠祖、張金松,下排自左至右依次是沈潔、郭明華、馮硝。圖片由何珂提供
類似“牛頓被苹果砸下來”的突發奇想並不適合自己
按照清華大學和中科院物理研究所研究人員的統計,從2009年開始的4年來,團隊已經生長和測量了超過1000個樣品。
整個實驗主要分為生長和測量兩部分,團隊根據每個人的特長進行分工,使效率達到了最大化,馮硝說,“團隊裡每個人的性格、關注點、特長都不一樣,這樣團隊纔會有更多的可能性。”比如馮硝因為經驗豐富,在最後的攻關階段主要負責樣品生長;測量則主要是由張金松、沈潔、郭明華等人來做。郭明華被評價為“手特別巧”,因此負責在顯微鏡下加工、雕刻樣品,雕刻一件樣品要超過一個小時,她每天要雕上2?4個。而身強力壯的馮洋還要經常推液氦罐子,或者在清華與中科院之間穿梭傳遞樣品。
“這樣就能測得快,測得准,在短時間內發揮出最大的效率,能夠有科學發現的時間就會縮短。”張金松說。
團隊成員的生活基本上是三點一線,周一到周日從早到晚都待在實驗室,每天早上,馮硝把樣品送去給郭明華等人雕刻,加工完畢後降到極低溫,再送去測量時,就已經到了晚上。
他們唯一的放松方式是“體育輕松法”,這也是清華實驗方和中科院物理所實驗方的傳統,比如王亞愚組傳統是打乒乓球,而物理所馬旭村、何珂組的傳統就是打羽毛球。張金松告訴記者,組裡的同學進來的時候都打得不怎麼樣,現在則水平都還不錯。
遇到狀態“實在不好”的時候,沈潔就去看場電影,和朋友一起外出聚餐、旅游,甚至“開學術會議”在她眼中也是一種調節的方式,她說,“比如,那些做出一定成果的前輩的講座裡也會講他們遇到什麼問題,曾經歷很長一段時間的低谷期,最後走出來了。這對我們也是一種很好的激勵方式。”
馮硝小時候的夢想是當科學家,但當時對科學家的定義很模糊,“就像牛頓被苹果砸下來,理論的東西就出來了。”後來纔發現,科研是一種“重復卻有創造性的工作”——在看似枯燥的實驗過程中,會不斷有新的東西冒出來。
沈潔也有類似的感受,她說,“在外人看來科研很枯燥,但是過程中不斷會遇到一些小的困難,我們花點精力解決了它們,獲得小的進展,這本身也是挺有趣的事情。”